鮮活動感的色彩、讓人會心一笑的童趣筆觸、以及迷人的輪廓線條….,都是以色列設計師 Alber Elbaz 為人熟知的創作特色。年初才剛與 Richemont 結盟、在2021春夏高訂周上發表全新品牌 AZ Factory,正式宣告回歸,卻意外地在4月24日離世,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了時尚產業,也讓身為粉絲的我們感到惋惜。
比起做一位設計師,Alber Elbaz 曾說過自己更像裁縫,因為他對服裝上的每個剪裁、每個皺摺都非常計較:
「我無法敷衍了事,我沒辦法這樣做事。就像你不能說你只想要懷一下孕。」
或許做衣服不如懷胎九個月那般漫長辛苦,但創作的過程同樣地需要付出心力與汗水;幾個月後當孩子(作品)出生,那種交織著一絲解脫、又充滿無比驕傲的喜悅,相信是其他人無法體會的。
今天就一同來回顧 Alber Elbaz 過往的經典名句,希望透過這些文字,緬懷這位設計師的智慧與風趣,同時也為你的生活帶來更多動力與想像:
#1
「如果東西無法食用,那它就不是食物。如果服裝無法穿戴,那就稱不上是時尚。」
“If it’s not edible, it’s not food. If it’s not wearable, it’s not fashion.”
看過許多 Alber Elbaz 可愛的名言金句後,不難發現他經常會用食物來當作比喻,除了反映他為人真誠的個性,也讓人們更容易對他的觀點產生連結。
時尚不像食物是生理上的必須,但對多數人的靈魂來說卻是一種滋養——可以是一頓有前菜、主餐和甜點的奢華晚餐,也能是休閒的下午茶、或隨手拿來滿足口腹的小點,但不管是什麼樣的「食物」,都只能在享用的當下,才能實際感受到滋味,在這之前只能想像、過此之後只能回憶。
Alber Elbaz 的作品都是實用到不行的浪漫想像,就像他說的:「如果服裝無法穿戴,那就稱不上是時尚。」他也曾以另一個方式來形容:當你手裡握有一顆鮮嫩多汁的水果,千萬別等到明天熟透了才去吃,因為今日正好是那顆果實最美味的時刻——你的作品也是,相信當下的直覺、不要猶豫,因為加了太多會失去初衷、刪了太多則無法達到最理想的呈現,保留服裝的功能、注入自己的思考,這樣就足夠了。
Lanvin Spring/Summer 2008 Campaign
Lanvin Fall/Winter 2011 Campaign
#2
「穿平底鞋又怎樣。天生矮就矮,做自己才是最酷的事。」
“Wear flats. You’re short. It’s much cooler not to pretend.”
我想只有 Alber 才能這麼豪邁地講出這句話吧!有感社群媒體的發達,雖推動了國際交流與資訊傳播,但也對時下年輕人造成不少影響,包含被主流喜好所限制的審美標準,加上口無遮攔的網友評論,讓人不敢大方表現自我,深怕自己與眾不同會成為標靶,因而延伸出許多現代文明病,導致心理壓力劇增,最後逐漸忘記自己的樣貌。
「我們身為設計師不僅僅是打造時裝秀而已,而是要以人們的需求出發、帶入想像,再融合實用性與時尚風格。」
Alber Elbaz 曾表示:「我一直記得 Meryl Streep 跟我說過,她說我幫助她成為了更好的自己,而不是試著改變她。我想這就是我工作的意義吧,我不是要試著改造任何人,我只是想盡我所能的,讓每個人都能成為更好的自己。」
AZ Factory Spring/ Summer 2021 Collection
#3
「我們不是來改造女性的,而是要擁抱她們。」
“We’re not here to transform women; we’re here to hug them.”
延續上一句名言「做自己」的主軸思想,想找到屬於自己的風格魅力,就不能只順著大眾的潮流漂泊,就像 Alber Elbaz 曾說過的那樣:「風格不是你出門就買得到的東西。它不存在於購物袋裡、標籤或價格上,而是透過我們的內在所反映出來,是一種情感表現。」
有感時尚界侷限了大眾的審美視野,總愛評論什麼是對的、什麼是錯的。對身處相同產業的 Alber Elbaz 來說,這一切並無法用相同準則歸納,更別說劃分對錯:「我將那些看似是禁忌的主題拿來創作,那些人們不太敢拿出來討論的,然後表示:就讓我來吧!」他接著:「我們不是來改造女性的,而是要擁抱她們。」
Photographed by Peter Lindbergh, Vogue, July 2010;Photographed by David Sims, Vogue, September 2012
Photographed by David Sims, Vogue, January 2009
#4
「我偏好順其自然。至少這意味著你可以不再遵守制式慣例。完美是很嚇人的——因為達到完美之後就沒什麼也沒有了。」
“I prefer spontaneity. At least that means you’re not sticking to some formula. Perfection scares me—because after perfection there is nothing left.”
完美不只嚇人,也很累人。試想要時刻維持毫無缺陷的「完美」樣子,那該有多可怕?
因此 Alber Elbaz 拒絕追求「完美」,也不喜歡過度操勞、惡性競爭的想法,不管是過去在 Lanvin 或到如今創立的自有品牌 AZ Factory,他都能將心中一百分的溫暖熱忱投入作品,真誠地表達自我,成為不少時尚迷們心中崇拜的偶像,就連不少同行的設計師、國際巨星們都是他的粉絲。
Photographed by Annie Leibovitz, Vogue, September 2004
#5
Alber Elbaz 給年輕設計師的建議
除了擁抱時尚的多變可能,Alber Elbaz 這幾年也逐漸在趨於商業化的創作環境中調整出自己的腳步,在不捨棄自我的前提下保留創意獨立性,也不吝與設計系學生們討論平衡藝術與商業考量的困難。
「不要想試圖成為一位時裝秀設計師….的確你能引起一些討論、享受被品牌雇用的光環,所有人都愛你、你就像個英雄一樣,但接著你就會開始遇到瓶頸,因為你把每件事都做得太緊繃極致。」
對此,他這麼解釋:
「我覺得,或許我們需要不斷做夢跟思考以防止這種狀態發生。但時尚並非只靠做夢或思考這麼簡單,而是兩者結合之下的產物。不是每件作品都需要讓人瞠目結舌才算好事。」
Photographed by Scandebergs, Vogue Italia July 2017 Issue
謝謝 Alber Elbaz 教會我們如何大膽做夢、激勵著我們思考,這些充滿童真卻又精緻的美麗作品,相信未來也將繼續影響著設計師們不斷進步,而身為粉絲的我們也將會永遠懷念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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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:LANVIN,Vogue, Vanity Fair, AZ Factory, @alberelbaz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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